奧斯卡 | 全面熱夏

奧斯卡的身上帶著濃烈的暑氣,像一個夏天,熱烈、張揚、色彩鮮明。燈光在他的身后投射出長長的影子,影子不停變換,分分秒秒打碎又重塑,呈現出和上一刻不一樣的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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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斯卡

臺上臺下

反差感是他身上最鮮明的特質。

毫無疑問在拍攝現場的鎂光燈下、在攝影師鏡頭里的那個奧斯卡,是所有人最熟悉的樣子,有著驚人的鏡頭感,有著對千奇百怪的造型游刃有余的駕馭力,或坐或站或倚或玩轉著現場的道具,他似乎天生就懂得該如何成為光的中心。尤其是All black 的造型配上重型機車,讓他酷得張揚又外放,這一幕仿佛再現了舞臺上的他。

“在舞臺上,我就是一個表演者,在臺上就要拿出在臺上的態度。”這個宣言有著和他外表散發出來近似的犀利,他尖銳的棱角和自我要求幾乎都給了舞臺。“包括妝發、服裝、拍攝和所有的露出,我會有很高的要求,也會格外看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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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斯卡

即使到現在,他也仍然記得自己第一次上舞臺的樣子。在《少年之名》的階段,他有青澀和無措,對于舞臺更多的是一種嘗試,經過了重重公演和高強度的野蠻生長,現在的他懂得怎樣去享受舞臺,學著去把自己的內心傳遞給觀眾。“在舞臺上的我更自由,生活中沒有辦法外放展現的東西,都可以有另一種形式在舞臺上呈現出來。”音樂之于奧斯卡更像是一種載體,亟待他用思辨和靈感去填滿其中的空白。

“臺下的我就只是奧斯卡。”臺上臺下的他有著極大的反差,回歸他本我的樣子,褪去了臺前的銳利肆意,露出了內向、容易羞澀的柔軟內里。他會說自己最想穿越的角色是蠟筆小新,最想回到的時光是年少時期一個人待在公園放空自己,什么都不用想的玩鬧一整天,去擁抱最純粹也最簡單的快樂。這種敏感和慢熱的特質中和了他外在的高冷,抿出了些許天馬行空的童心童趣和笨拙質樸的真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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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斯卡

有棱角的人

奧斯卡有著非典型的成長軌跡,幾乎從一開始就打破了那些循規蹈矩的生活。

在《相約九八》這首歌橫空出世成為KTV 金曲的這一年,他出生在盛夏七月的巴西。在經典瓊瑤劇成為大多數90 后們的童年回憶時,遠在海外的奧斯卡一頭扎進了電影海,在偶然間看到了Eminem 的自傳電影《8 Miles》。那一場午后的觀影像一把鑰匙,又像第一張緩緩倒下的多米諾骨牌,用極強的沖擊力在他面前打開了一個全新的音樂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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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追溯他入圈的契機,一切的起點就是這一刻。“然后我開始了解這個領域,并且慢慢喜歡上了。”和很多rapper 一樣,阿姆也是奧斯卡第一個喜歡的明星,他的創作天賦、他的有態度有想法,都成了影響一代人的標簽。談起Eminem 這個話題,奧斯卡毫不吝嗇各種褒義的詞匯,但當被問到是否也想成為他一樣時,獨屬于奧斯卡的棱角就初現端倪,“我沒有想變成誰,我只想成為‘我’,成為一個能堅持自我,有態度有想法的人。”

然后就是去海外接受專門的培訓,輾轉念著不同的學校,再到回國、參賽,走到大眾的面前。長達六年的訓練生涯,兩千多個日夜,足夠一個按部就班的普通少年參加完一輪的中考加高考。對于奧斯卡而言,這些過往是淬煉,“每個人成長的環境和經歷,都在塑造這個人的獨特性,就是因為這些經歷讓我和別人變得不一樣。這些經歷讓我感受到不同的文化、不同的世界觀,讓人成為復雜又獨特的個體。”

奧斯卡的粉絲叫answer,這種對仗近乎是浪漫的代名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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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定義的關系里兩者從選秀初期開始相伴,彼此不可或缺,“粉絲是讓你變得更好的動力,他們是你的觀眾也同樣是你的陪伴者,沒有粉絲,你一個人唱跳給誰看呢?”他們共同經歷過低谷,經歷過至暗時刻,也一起見證榮光,關系因此而更加牢固和密不可分。

這種源動力讓他有了更大的野心。在參加完節目后,他自己最大的感受是“至少我有去選擇工作的一種權利了”,意味著自己有了更多的自由去選擇想要嘗試的事情,也有了更多和喜歡的品牌合作的機會。“我需要讓自己變得更強”,這是他隔空的回答,也可以看作是含蓄的允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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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斯卡

我們在此刻敲下的問號,或許在不遠的某一天就能收到屬于奧斯卡的答卷。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“一步一步來”,不給未來設限,也不想的過分長遠,專注眼下的事然后再定下一個目標,拆解它完成它,“我喜歡那種一步一步慢慢往上爬的感覺”。

他會站在夢想的彼岸,等待一場星光大亮。伴著蟬鳴,伴著消暑冰飲,伴著永遠不死的少年氣,開啟奧斯卡的全面熱夏。

編輯:eve / 攝影:蔣天浩 / 造型:邢惠 / 化妝:劉麗 / 發型:盛洋 / 撰文:夢奇